在聲色畫俱備的時代,略過是多麼容易的事。略過他人的近況、心情和痛苦,意思不明地關心著身邊的人,但只想要發表自己意見;只看重自己的人,現今這時代簡直是個人主義的極致。什麼樣的感情都在表達著「我」的存在,是屬於我的東西。關係和情感只是為了證明「我」是個有血有肉的存在。我實在是不能否認自己所懷有的惡意和攻擊性,因為我的確遭受過了什麼而非常想攻擊人。(當然是文字上的,雖然實際上也做了點什麼)
比起失望,倒不如說我非常憎恨。在深夜尋求交談的短句全都是求救,我以為自己非常清晰地傳出了「SOS」的意思,也認為任何人也有這種失落而需要交流的時刻。雖然不想這麼想著,但實際上我是非常無關緊要的存在,好像流落到了荒島燒了煙、路過的漁船看了看想著:「又是將死之人啊?」這麼的無關緊要。因為非常誠實,不得不承認非常受傷、因為我也是相當脆弱的人,精神力也愈來愈弱。比起路過的漁船,這樣的我可是非常信任才發出了求救。無視我的痛苦然後過著自己的生活,把我當作是飾物手鏈一樣的東西。
不過每當我這麼想著,又豈不是發揮著個人主義呢、實在是毫無立場指責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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