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半年有多突發小感想。
嗰時我地三個幾乎每晚都一齊食飯,食完就飲酒鳩嗡;煮飯播歌、食飯播歌、飲酒又播歌。我播觸執毛、文婷播fuck the popo、佢就播麥浚龍。所以我嗰期聽咗好多麥浚龍同rap, 係幾乎識背既程度。
寂寞就如自己一個放飛機。
其實我無細嚼過啲歌詞,但一聽到個前奏就好似俾野壓住咗咁。好似去返佢間studio咁,我仲記得嗰陣俾空氣清新劑遮咗少少既剩菜味、記得嗰間因為無抽氣扇而好焗既房、記得嗰時坐喺枱面睇readings既自在、記得佢嗰排古龍水同lotion、記得一齊聽住歌飲酒同隊草而帶嚟既暈眩、記得馬城十一月好凍;所有野我都記得,所有咁細微既事疊埋一齊壓住我。呢種感覺我自覺係trauma.
我想自己仲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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