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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Naomi Tang

Response Paper on My Prince Edward: 金都

最近終於睇完哂高先三寶,之前寫過叔叔今次就補埋由黃綺琳執導的金都。父權什麼的全部都唔係重點,藝術入面沒有對錯,抽空情節去批評制度便更加無意思,所以唔會著墨太多。

從男主角Edward既刻畫中就完全感受到導演係女人呢一回事。由啲無聊直男笑話,到過份關注到因妒忌而生的不可理喻般既感情發洩。睇既時候我只能諗到一個自認幽默既三十中嗰種尷尬型幽默。企圖利用笑話去躲開質問同麻煩 – 結婚。女主角阿芳喺遇見返楊樹偉之前就係一個完全空白既角色,生性敏感卻不會表達,諗法思緒都完全抽空。阿芳唔係無感覺無情緒,係佢作為一個極度平面既角色去表達自己諗法係無任何作用,就如同Edward掉佢條短褲咁,’why?’又點,結果只會係嘈返一餐然後條短褲仍然係無咗。

成套戲同我最attached既竟然是龜龜。戲中阿芳同隻龜係無乜連結的。最初係阿芳陰差陽錯買到佢的,本身阿芳只係見到眾多龜之中有一隻反唔到返身,只係望住隻龜然後同店員講:「你有隻龜反咗」佢只係想隻龜反返正,但店員質咗另一隻俾阿芳。阿芳望一望稍有微言,但照樣拎咗返屋企。兩者係無連結到隻龜連名都無,阿芳望住隻龜既眼神就如同佢望住Edward, 同佢自己一樣咁空洞。而龜係阿芳的自我,所以佢有時望到入神,但從不為龜所動,眼神中什至連丁點憐愛也沒有 -- 望住自己都沒任何憐愛,因為阿芳肉體同自我係完全唔相通。可悲既係連呢個被渴求的自我都困於牢籠之內。

「你真係叻,將佢由一個籠困到去另一個籠。」Edward初次出場,見到阿芳拎住隻新買既龜之後用類似看破世事既態度去評論養龜呢件事。隻龜最後去咗一個大池塘,唔再困喺籠入面。雖然似是被遺棄一般咁掉咗,但只睇結果既話,隻龜的確係逃離咗牢獄,就如同阿芳逃離金都一樣 -- 終於買到張四人枱;大抵係住喺邊度都無乜頭緒,但係將會係放得落張枱既住所。

空間係導演一再強調既元素,無論係龜籠定係池塘,又或者何文田新樓定金都商場又或是楊樹偉喺中國福州既居所。香港係狹窄焗束,而且金都的居所內一直都因為要遮外頭紅色既䦧紅燈而緊閉窗簾,室內一直都好暗,唯一亮眼既就係長期著住燈既龜籠:放置於屋中央,成為整個小房間中最刺眼既物品,也意味著阿芳的自我同所有諗法都被困住喺呢個陰暗而狹窄既地方,無法釋放。相反去到福州間屋,空間感十足,個廳什至大到覺得有點奢侈,企三個人仍然係綽綽有餘,有種因為唔需要再顧忌空間同環境而變得放鬆嘅感覺:同時兩次既福州之旅亦係阿芳喺戲中最放鬆既時刻,第一次係因為無網絡而唔需要理會Edward啲痴線Whatsapp, 第二次則是果斷決定分手後去的一趟。喺福州佢做自己想做既事:同楊樹偉傾Edward結婚既事,放低大舊錢俾對方結婚。喺福州,阿芳唔再係Edward的未婚妻,而係佢自己,自我同肉體終於相連。隨著空間的狹窄同寬趟,反映咗阿芳既心情起伏。阿芳最後買咗張四人枱作結更加表示佢心情舒暢,脫離空間同思想都狹窄的金都,什或至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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